第558章

“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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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真的愿意为了你放弃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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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愣愣地听着外面的声音，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猜到好像是哥哥们来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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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莹莹活着的话，哥哥们就会死吗？”莹莹喃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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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柏玉冠上的珠帘摇晃，他端坐在祭台旁边，垂眸看着莹莹，只说：“我父亲的守护兽是横公鱼，能够延年益寿，但他要时刻忍受被人一口口活吃下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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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守护兽是当康，它日夜不休地在我耳边吼叫，我一刻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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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哥的守护兽是睚眦，每晚都要做被睚眦残忍杀害的噩梦，不得不依靠安眠药才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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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哥的守护兽是貔貅，滚烫的金币雨让他感受被烧灼的痛苦，只进不出也时刻影响着他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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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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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柏把每个人所要承受的代价全都说了一遍，他没有很直白地说出来，却也是在表明哥哥们难言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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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霍云柏问莹莹：“莹莹，他们愿意为了你而放弃自己，那么你呢？你想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备受折磨而死，独自活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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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的长明灯摇曳，莹莹被问住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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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柏并没有放弃，虽然想要住持祭祀的人进来眼看着是无望了，但是只要莹莹这个“神子”能够自愿献身，这个仪式依然是可以达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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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太阳只剩下最后一丝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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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祠堂之中无端变热了几分，画像上巨大的凤凰好似每一根羽毛上都流动着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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