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扇了叁次,弄得满手淫水,女孩喘得哭出来:“爸爸,好凶。”
“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语调平平,反问像是肯定。
他这回笑得更深一些,抽穴的力度稍微大了点,扇得她手都抱不稳,随后专门刺激阴蒂,亲眼看着她被抽穴抽到高潮,腿无力地垂下去,不动作时像画卷自然铺展在他面前,香艳、摄魂。
在他的安抚中,水苓心里像养了一窝小麻雀,叽叽啾啾地乱叫,张开鸟喙,饥饿地够着头,想要被哺喂。
男人没有立刻回答,脸颊垂首贴着她的额头,笑问:“你说呢?”
徐谨礼眸光微动,把她抱得更近些,包住她的手紧握。
水苓原本想照着说,话到嘴边有些忸怩,换了一种方式。
他的情绪变化太大时信息素会分泌过度,过浓的信息素冲上来会给后颈和头带来阵痛,火辣的生剥感。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是他续命的代价,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
她用行动回答,跪在徐谨礼身前。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去咬自己的指节。
礼扇了一巴掌。
徐谨礼笑,猜想如果是尾巴,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
听她这么叫床,徐谨礼撞得更凶,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他阖目呻吟,要疯。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
他攥住水苓的发,将她按在床上,半撑着压在她身上,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
头很痛,快感来得更汹涌,意识有些模糊,徐谨礼笑得莫名,想着如果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也不错。
小手就贴在他的手背上,徐谨礼深深喘着,抬起手掌翻过来五指穿过她的指缝,将她的手紧握。
“宝贝……”扯着她的发把水苓翻过来接吻,他做得像是要玉石俱焚。
徐谨礼轻微摇了摇头捋了把头发,看着还在微微发抖,蜷缩成一团的女孩。
徐谨礼想着该打一针抑制剂了,刚刚在做的时候有点疯,差点顶进生殖腔。
作者ps:马来西亚不会下雪。
他的情绪是流动的也不是固定的,平时维持在60,上头了就是80,开窍后就是满值。虽然温柔却并不是很真心,所以被10占据身体后嘲过,但也偶有很真的真心,40总体对待感情是比较复杂的,冷情又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