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撞和进入得轻一点,而是会轻一点扇上去,角度很讲究技巧,听上去很响,掌掴声回荡在室内,然而却连什么印子都没留下,只有臀肉荡着。
徐谨礼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如何进入她,圆润的臀弯下去是纤细的腰,起伏的夸张对比看上去会让人血脉偾张。
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她确实长大了一点。
在她父亲的家里,徐谨礼隔着层层人群看见水苓,那时他的身体被另一位占据,他没能说出那句话:“长大了……”
从她的变化上看出……他们分离的中间,究竟过了多少岁月。
水苓揪着被子被操得唔唔嗯嗯,哭着叫他爸爸。
他可以任由水苓称呼他,按她的心意,什么papa、主人、爸爸的,对他来说,其实并不是很重要。
给予是徐谨礼弥补和喜爱的方式,他曾经对她有些冷淡,在那些女孩刻意贴近的时刻,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避开。
她每一次小心翼翼靠近,把宽容当成默许后和他告白,徐谨礼做了干脆的决断。
更别说一个快叁十岁的成年男人和十七岁的未成年的女孩能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什么?他尚且没有无耻到那种程度,况且他那时候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想感情的事。
他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这是徐谨礼自从认识水苓之后,听她说过最大声的一句话。
徐谨礼看着刚收到的邮件,重新坐下工作,抬抬手:“不用,随她吧。”
那时,女孩对他来说是抑制剂也是幌子。
他其实分不清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态度里,有多少是真心,有多少是给别人看的演技。
唯一可以确定,他对她没有别的感情。
徐谨礼很清楚,等时机已到,他会离开马来西亚这座另类的“囚笼”,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当老爷子把东西送过来的时候,他验完货确认无误就打算走人。
所以他在打开时没有丝毫的犹豫,正如徐谨礼拒绝时,同样的干脆。
他一度分不清梦和现实,迷迷糊糊好几个月,身体还要时不时被过去的他占据。
曾经母亲逝世时,那些前来吊唁的人纷纷感慨:
“唉,都是命啊……”
在他回到徐家之后,也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徐昇拍着他的肩膀在老爷子面前说:“你迟早是徐家的继承人,这是你的命。”
他不爱逞口舌之快,统统没有反驳。
可天意在这时告诉他,原来他该有这样的命运,那是他的妻子。
在他人生前叁十年,凡是被命运掌控的事,都让他冷眼作呕,徐谨礼几乎快恨透了命运。
只有女孩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变得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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