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这么危险的事,咱们就是做生意的,和他们有党派的有什么好掺和,不行!您得和我一起走!”
水苓气着:“我不想听这些,我宁愿过得苦一些,也不要您去冒这个风险,不行就是不行。”
“您别亲了,这招对我没有用,”水苓歪开头,“刀剑无眼,何况他们还有枪,哪是说走就能走得掉的,不行。”
水苓真的生气的时候很不好说话,看见他还笑,更生气了,像只浑身竖起羽毛的小雀:“笑什么啊!”
莫名其妙地笑着,害得水苓都跟着绷不住,难以维持脸色。
水苓把脸一头扎进被子里:“……您走吧,您走了我回去古晋就去找十个八个小伙子,不和您过了。”
他扯开被褥,将水苓的脸掰过来:“哪来的十个八个小伙子?看上谁了?我刚好先拿他们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施展不开。”
她正气着,一只大手掀开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
徐谨礼边摸边吻,舔她的耳垂、后颈、双乳、腰窝。
越说越被吻得厉害,下身的动作来得愈急愈重,徐谨礼问她哪个小伙子能这么了解她,知道操她这里她就会轻易出水,缠着他不放。
水苓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徐谨礼是真的吃醋,他就是借着吃醋的理由要上她,故意做得那么过分,说些比动作还下流的问话。
她受不了了,已经开始求饶叫他爸爸,一般这么叫他,徐谨礼会心软不少,宠大于凶。
他插得好凶,水苓真的要疯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她学乖了,马上服软:“没有没……嗯……没……只爱爸爸。”
水苓心想果然,他就是装的。
水苓这回被他抚摸着、舔咬着、顶弄着要晕过去之前想,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这些,谁知道他都四十了还那么能做……
水苓当时就蹙着眉撒气:“一年不回来,我就!”
她抓着他的衣襟小小声怨怼:“我就不要您了,和离去找小伙子过!”
知道他进了叶阿来那,不能再即时追着她,水苓第一次占了上风,又气又痛快地离开。
每多一天,水苓就多一分不安,一年之期已到,她眼巴巴地在古晋的新住所中等他回来。
徐谨礼是带着目的回来的,叶阿来人不够,同盟部队又靠不住,有背叛之意,他得想办法给他扩充兵源。
醒过来之后没多久,徐谨礼看水苓脸色不好,没提他回来干什么的事。
水苓正吹冷骨汤,听见他又说这些,把汤往桌上一放,汤匙往里一扔:“赵昱呈!”
林英茂给程三姐一个眼神:他说往东我不敢往西?
唯有女儿看不懂他们在交流什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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