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吻她的脸颊:“只让你教一门,教太多我也舍不得。孩子们要是闹腾起来,太费时间,不好管。”
水苓作为垦区第一个老师,还是女老师,温柔细心,教得又好,大受欢迎,尤其是小女孩,下课总围着她转。
陈兴陈颖是知恩图报的人,收购的价格明显给了他们很大的面子,徐谨礼也礼尚往来,凭着之前在马来亚各地和新加坡承销的本事,将陈记粮号推广到了其他城市和新加坡他那些熟悉的商贾处。
徐谨礼搞种植园颇受多路好友帮助,在年中的时候特地邀请大家去家中吃饭。
各路朋友都以为是简单吃个饭,没想到人到了直接坐在了喜事现场,
水苓穿着喜服被她和她女儿如出一辙的样子笑得打颤:“没有没有,不想你们来吃个饭还多费心,喜事嘛,开心就好。”
徐谨礼看水苓拿着一个小金锁,知道那是给小孩戴的东西。
他们不打算要孩子的事是俩人的约定,也不会将这事往外说。三姐不知情,祝福是好意。
晚上,快要睡时,徐谨礼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领养一个小孩,被水苓摇头拒绝。
徐谨礼将她抱得紧紧的,难得也没再说什么。
徐谨礼听闻叶阿来取代了刘壬成为下一任甲必丹,开始兴建监狱,整治犯罪事件,特地资助了一笔经费,用来促进治安管理。
徐谨礼带人去陈记粮号交易的时候,听见店里的伙计说这条街有俩人横行霸道,仗着人多,无恶不作。
“听说一个叫何金,一个叫王牯。那何金还是个独臂,却凶残得很。”
他借名邀甲必丹及其他地方头目至巴生,特意将叶阿来也请来。
徐谨礼知道他们帮派那一套,流里流气,喝茶的时候眼都不抬。
叶阿来和赵昱呈一桌,正是要吃饭的时候俩人就这么毫无预料地被杀了,饶是他打过仗也被这直接又凶残的手段震惊到。
全桌寂静,无人吱声,直到菜上齐了,桌上阅历浅的还有人跑出去呕吐。
直到他面不改色地让人在宴会上直接弄死那两个混混头子,而后满不在意地提醒大家喝酒吃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才对他大有改观。
叶阿来一开始不想掺和,后考虑到地理位置、锡米税收运输、王室关系、党派不容等诸多因素,带兵代表海山党和义兴党的张昌开战。
要打仗,垦区不得已先行关闭,徐谨礼提前遣垦农先前往古晋避难。
绝大部分人被他劝走,尤其拖家带口来南洋的,通常是全家一起离开。有些单身的选择加入叶阿来的队伍,还有的固执坚守,徐谨礼尽力劝了也就罢了。
水苓晚上得知此事坚决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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