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为什么

“他想做的事，即使利用了你爱他这一点，但也是你想要的结果，你还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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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水苓捂着脸回答：“不是，不一样…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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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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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脸埋在手掌里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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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的话语安定平和：“要我告诉你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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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答不出来，安静地躺着，等着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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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自由意志，大于一切，凌驾于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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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话落到她耳中，水苓逐渐松开手掌，朝下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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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将她的裙摆理好：“即使迷恋爱情，也不意味着可以接受爱情中发生的一切。所以任何不情愿、不可以、不想要，都该拒绝，哪怕这些要让你远离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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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最后那一点自由，即使有爱情，也会让你痛苦，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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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张张合合，又没能说出来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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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问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让你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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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你完全拒绝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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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即使他对你再过分，只要哄一哄你，你就不会再生气，哪怕他已经利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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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清楚，你比起拒绝，更擅长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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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的眼泪滚下来：“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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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谨礼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耐心用纸巾给她擦眼泪：“又开始掉珍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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