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灰复燃的朦胧感情,和马来西亚的雨季一样,总是潮湿,让扭曲的藤蔓在心里滋长。
\n
他又回来了,还说要见她,她措手不及。
\n
他说要和她结婚,她不能理解。
\n
是他当初说:“你是我的谊女。”
\n
她嘴唇发颤地辩解:“可是我没有当您是谊父!”
\n
欺诈者,永远从容的大骗子。
\n
他出尔反尔怎么那么容易,轻飘飘放下,又想轻飘飘拿起。
\n
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那么轻吗?
\n
连她都觉得自己有时像个怨女,可她听见那句“嫁给我”还是会心动。
\n
喜欢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啊,为何让人这么心甘命抵?
\n
飞蛾扑火这种事,年轻时被称作拗劲,年长了就会被视为愚蠢。
\n
她以为她长大了,学聪明了一点,见面了才知道,原来还是一样傻。
\n
晚上在卧室里,她一个人时也不免摇头自嘲:就是喜欢,那又怎样呢?她又不是没放弃过。
\n
十八岁后她从家里搬出去,被生活捶打过,懂事了一点。
\n
知道他当初可能只是可怜她,外加她能帮他一点忙,所以生出一点慈悲心肠,对她比别人特别一点。
\n
想通之后,他早已离开了这片土地,时间一久,水苓心中那点小小的怨气也早就没了。
\n
《色相》中的那一句话时常在她脑海中浮过:“世情总是这样的吧。要过了很久,等岁月拉开我们与故人故事的距离,我们才能看清楚以前不敢也不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