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的,要是在这个年纪和别人步入婚姻的殿堂,也没什么可以怪罪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简谨仪每次设想这种可能就会难过,心口发堵,只能给自己找事做,生怕再哭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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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的第二年,简谨仪看见了老爷子去世的消息,消息刊登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老爷子去世后的头七。
她知道徐谨礼对于家人的感情深厚,心里必然不会好过,想去看看他,无奈老爷子的丧事上人太多,守着殡仪馆的人又规矩森严,不给无关人士进去,她没能见到他。
丧事办完那天,她倒是在徐谨礼离开那儿的时候看见了他一眼,他着着一身黑的西装,袖子上别着白色孝布,高大的身影看上去很落寞,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憔悴。
她回去之后横竖放心不下,和母亲解释之后,做好准备去了一趟徐家。
来开门的佣人她不眼熟,约莫是新来的,让她直接留下东西就走,先生身体抱恙,不方便接待。
听见徐谨礼身体不适,简谨仪就更走不得了,和他说了好半天,最后佣人被缠得没办法,叫了小少爷出来。
徐瑾年一看是简谨仪,皱着眉头:“早不来晚不来,老头子刚走你就过来了,安的什么心呢?也太着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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