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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戴芳气得面色胀红,坐在椅子上用手扶着腰,摸着肚子:“小少爷,你再怎么样污蔑人也得有个底线吧?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做母亲的一直把她带到这么大,我怎么会让人绑架我的亲生女儿?”
果然心毒是狠人的通行证,还能用心狠自清罪证,他倍感荒唐地笑了:“是,你说得对,虎毒不食子,我没有料到你能恶毒到这份上,才让你差点做出这种事。”
“来,我问你,绑匪在审问我的时候,他们问我,我的继母说我没有妹妹,我为什么要说水苓是我妹妹,是不是绑架错了……他带回来的继母除了你还有谁?你说说看……”徐谨礼头发还滴着水,脖子上搭着毛巾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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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恒涛也在场,家里老者也都在,南戴芳不能当面说徐恒涛出去寻花问柳,只能低头默默垂泪,让人看着窝心。
徐家老爷子和徐谨礼的外公外婆都知道徐恒涛不是个本分的人,这几年没少出去勾三搭四,看南戴芳低着头哭,心里多少有点数,猜想也有可能是什么小三小四搞出来的祸事,刚想问问徐谨礼这事要不要立案查查后再商量。
徐谨礼继续说:“还有,那么偏辟的地方,每一家房子之间都隔着大块的农田,有的房子已经不住人了,怎么就会在那么巧的地方,在你让水苓去的老宅子里碰到劫匪?”
“不止这些,太多了知道吗?你为什么要骗你女儿,说我去看你是你授的意?你让你女儿出去住是为了讨好我,她出去住了那么久,你就去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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