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三四天后,水苓带回来一个长得像金银花的绿叶草。不同的是,这种草的叶片相当光滑,看上去长得很一般,却是和乌头一样毒的毒草,鼎鼎大名的断肠草,长在南方潮湿肥沃的地方,学名叫吻钩,现在的季节也是长吻钩的好季节。
徐谨礼小心叮嘱:“切碎放进去搅开,他们吃饭的时候,你就来给我松绑,等他们吃了一会儿应该就差不多了,我出去把他们杀了,然后我们再走。”
是非成败就看这一举了,赌就赌那毒草发挥作用的十分钟。得亏他们选择蹲在这种深山老林里,否则还真不一定好对付他们。
吻钩具有神经性致毒的效果,一旦中毒,十分钟内就会被麻痹,爬都爬不起来。
水苓在门被锁上后带着尖锐的石块给徐谨礼割麻绳,他等绳索割完,将东西放到角落,让水苓也躲去窗户打开后的侧边死角,徐谨礼脚步放轻靠近窗边,给那个半人高的窗子开了一条缝,看见外面已经有人开始紧拧眉头,捂着额头呜呜吐,瘫在地上抽搐。
以防万一,他数完人数之后,打算先把水苓留在里面,自己出去看看。他从窗户跳出去拿枪把他们都杀光,对准脑袋,不留活口。
而后徐谨礼把所有的枪背着,打开了锁,让水苓带着把匕首,拉着她一起跑。
即使安全,也不能把枪留下,这种杀人的东西,留在外面就是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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