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在俱乐部外面遇见她。
南戴芳还是一样漂亮,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温温柔柔地笑着贴过来装作是他的舞伴,和他一起进去。
徐恒涛不会在外面和情人闹得难堪,那样作为男人多少有些丢脸,一晚应酬过去,他们不知道怎么又躺到了一张床上,女人在早上给他口交,问他还生不生气。
徐恒涛看着那张被自己插破的嘴,把钱包里一张支票递给她,让她拿钱走人。
女人第一次和他闹了起来,又哭又闹,说她不在乎钱,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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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恒涛没有理睬她:“我不会娶你,而且我已经有了一个儿子。”
女人哭着把那张支票拍在床柜头,干脆地走了出去。
再后来见面是在他参加公会演说之后,那阵子他压力很大,反对他的声音太多,他站在台上演说,甚至有人在下面唱反调。
他烦闷地出去买醉,想要消遣一晚,又看见了南戴芳。
她在台上唱歌,台下的人有不少他认识,徐恒涛端着酒杯笑得很微妙,想着她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别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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