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多过分的话,忍住哽咽,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拉他,想和他道歉,被徐谨礼甩开手,他指着门:“滚出去,现在。”
水苓从来没见他脸色这么难看过,面上还挂着眼泪就慌张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徐谨礼还是那副冷脸模样:“出去。”
水苓自知刚刚说得过分了,再怎么样也不该拿已故的人来说事,她确实气昏头了,只好灰溜溜地出门去。
那之后的一星期,就连吃饭的时间,她都见不到徐谨礼一面,徐恒涛回来还特地问佣人怎么回事,佣人解释说少爷以后都提前用餐。
水苓看向那个徐谨礼原本坐着的位置,如今连那张椅子都撤去,重新换了一张全新的。
她低头吃着饭,再次生出一种他很可怜的感觉,这是徐谨礼的家,然而他却连在桌上吃饭都要刻意避开他们,这回真的是她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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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咀嚼中,水苓回想起母亲劝她的话,吃着吃着掉起了眼泪,又默默擦掉。
其实他们差不多,都是没有人要的小孩。
水苓等母亲和继父都不在的晚上,悄悄去他门口敲门,徐谨礼开门看见是她,立刻要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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