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徐谨礼扶着座椅的扶手,弯腰看着她,眼中透露出一种哄人的精明:“我告诉你这么重要的事,你没有什么要告诉我吗?”
水苓完全不敢看他:“我……”
徐谨礼把那枚白士兵的棋子递给她:“这样的棋子,每次只能挪动一格,特殊情况下能挪动两格,但是当它被逼到边缘就可以变成车、马、象、后……如果只是一枚小兵,对我的价值并不大,你自己选吧。”
水苓心跳得要从喉咙里冒出来,紧张得快呕吐:“哥哥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徐谨礼起身,退开些距离:“我难得有这么宽容的时候,你想好了……”
水苓慌张地把棋子重新塞给他:“这个还给你,我、我听不懂。”
说完就赶紧调转脚步,快步出门去。
母亲竟然怀孕了,而且都快两个月了,为什么不告诉她?是继父的吗?怪不得母亲这阵子都不怎么碰辣的东西了……那她怀孕之后是不是就会和继父结婚?
水苓好不容易等到母亲在晚上回来,悄悄去她的房间,看见她靠在床边在悠哉地吃燕窝:“妈妈,你怀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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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明显动作顿了一下,带着些尴尬看向水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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