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水苓抱着点好奇的心态,一个个拉开房间里的抽屉,全是空的,什么都没有。柜子里也是,一片空,只有床头柜的下面放了一个小盒子,她拿出来抱在腿上,犹豫了半天该不该开。
重要的东西肯定全被他拿走了,能留下的应该不重要吧?水苓抱着这样的心态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折起来的信纸,还有一个折迭刀。
她疑惑地看着那把折迭刀,不懂徐谨礼为什么把这个东西和这些信放在一起。
打开第一张纸,字不是他的笔迹,上面写着:“徐昇:你什么时候把你儿子带走,要不是你当初说想要个儿子,我当初根本不会生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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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苓看得心一顿,她知道这个徐昇,这是徐谨礼父亲的名字,那么这封信就是他的母亲白依依写的。
难道这里面的信纸,都是白依依写的吗?水苓逐一打开:
“……他现在五岁了,和我一起在安科姆区生活,靠政府救济过活……你什么时候把他带走……或许我当时该听你的,去做人流……你说回国想办法周转,到底有没有办法……”
“……我现在和你儿子在国外,你就一点都不管是吗?你是个人吗?你不管我的死活,那你儿子你也不管了吗?”
“……徐昇,你怎么有脸和别人联姻?当初你带我出国的时候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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