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台湾前,水苓收到了徐谨礼寄来的最后一封信,告诉她帝国主义的野心已经转移到了亚洲,很可能不久就会意图攻击新中国,他要去参加抗美援朝,让她好好生活,不必再牵挂他。
彼时美苏冷战下,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斗争也在亚洲点燃,全国一致认为英美帝国主义对亚洲版图具有熊熊野心,打算从朝鲜这块地盘开始试验他们的军事实力以及苏联和中国对此事的态度。
在马来亚受尽帝国主义欺凌的华侨同胞,怀着血海深仇,也加入了抗美援朝的队伍。
唯有水苓难饮热血,对着那封信纸哭了一整晚:他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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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寄出那封信的徐谨礼已经在一片白皑皑的雪地中行进。
1950年的冬天、正是金达莱国度北朝鲜风如剑、冰如刀的季节。这里遍地积雪,厚度常在一米左右,气温低于零下叁十多度。
徐谨礼在马来亚过惯了炎热的生活,即使做了防冻,棉衣也还是太单薄,条件简陋,不久就开始长出冻疮。他的队伍中不少人冻坏了手脚和耳朵,但他没有叫停,得在指定时间与大部队汇合,他们没有退路。
他今年也四十多了,算了算发现自己竟成为了队伍里最年长的人。他带的队伍里很多都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有的才十几岁,最小的一个十五岁,在他看来都是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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