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天天过来,徐谨礼想着小孩子新鲜感没过,这只是暂时的,便每次她来都放她进来。结果她来上瘾了,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按他的性子,其实不怎么喜欢和小孩子相处,哪怕水苓已经很乖了,他的私人时间全被小丫头占去,还是会有点不自在。
婚都没结呢就要开始带孩子算是怎么回事,于是徐谨礼慢慢减少去隔壁的次数,能不去就不去,去了也不再带什么去。
那一年水苓九岁多,徐谨礼想着小孩子都差不多,没了好处就不爱粘着大人,何况水家生的还是个小女孩,和他这种性格不算开朗的男人经常待在一起,她不会有什么乐趣,很快就会腻。
确实如他所料,在他刻意保持距离之后,水苓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黏他。
正月初二春寒料峭,水苓发起了高烧,知道这件事后,徐谨礼想着自己该去看看,特地买了她爱吃的小吃上门,带着包好的红包。
女孩躺在床上,正闭着眼休息,呼吸声明显比平时重不少,他用手探了探,温度还是很高,没有要退烧的趋势。
水苓的父母说她很少生病,第一次见孩子烧到叁十九度,还久久不退,俩人揪心又着急,药喝了不管用又给她请了巫医。
巫医过来一看,说水苓五行有缺,外加逢煞,需要做法事化解,并且最好认个契爷,消解阴煞。
徐谨礼就这么成为了水苓的契爷,抱着她坐在法场中,水苓缩在他怀里发抖,紧紧攥着他衣服往他怀里贴,看上去像是害怕,他垂首安慰:“不怕,很快就好了,叔叔在这陪你。”
其实他不信这些,那些神佛大仙,钱串符箓在他看来不过是封建迷信。
如果水苓没生病,他确实是不信的。
那场法事之后,她有了退烧的迹象,水苓父母大喜,想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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