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康华尔,并没有发生任何流血事件,而发生在亚洲人身上则遭遇枪杀,因为英军此刻已经视亚洲人的生命如草芥。
在水苓不断要求探视权的情况下,英方同意她一个月见一次徐谨礼,时限为半小时。
徐谨礼怕她过于忧心,顶着眼下的乌青给她看了看胳膊,示意身体上并没有伤:“其他的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不用太担心。”
徐谨礼摇头:“据我的判断,花旗那边估计会让我坐牢,判多久还不清楚。他们内部出现了矛盾,暂时不打算处决我。”
十年,人这一辈子还有多少个十年。徐谨礼已经四十了,水苓再怎么也不能看着他将时间浪费在坐牢上,更何况这本就是一项不公的判决。
然而此时马共已经没有用了,水苓去找刘尧的时候被告知,马共军队将于十二月解散,英国人的要求,不容反驳并且必须执行。
刘尧向水苓解释他们是要借此向那些英国军官和统治者表达底层人民的不满,并非是为了去授勋。
“没用的,我大概已经知道谁是内奸,马共在他的指挥下,不会有好结果。”
马共的总书记,最高领导人,竟然是一开始就被英国人安插进来的间谍。
外讽刺。
自从听了徐谨礼说的话,水苓也不再往马共那里去,平时不是在学校授课就是在律师那,想办法给徐谨礼上诉,减刑。
水苓不知道他们所谓的照顾是什么意思,她知道牢里常有殴打囚犯的事发生,难以想象徐谨礼会遭受怎样的对待。
年中,关于徐谨礼的案件再次被审理,水苓做了充足的准备,然而这次对徐谨礼的指控变成了“利用党内威信,散布影响英国政府统治的言论,企图反抗英国政府。”
不知道是谁想出来以徐谨礼的案子为由头,作为罢工的理由之一,唾骂政府不辨忠奸,不管人民死活,连慈善家也抓,这一年的人民暴动太多,政府迫于压力,释放了部分马共成员,徐谨礼也减刑叁年,刚好和水苓的期盼一致。
徐谨礼听了之后反应并不大,相反他皱着眉头:“我不想你为此太辛苦,而且这种事多了之后,花旗肯定会想办法镇压,如果有暴力冲突,很可能还会流血。你……最好别去游行,我在这关几年没什么大不了,我不想你为这件事受伤或者碰到什么危险。”
徐谨礼看着她神采奕奕的样子,不忍心劝得太过:“那也要小心,注意匿名。”
水苓秉着坚持到底就是胜利的念头,不分昼夜地忙碌,想要在1947年再次上诉,却遭到了否决。
水苓也被徐谨礼劝她回去,她摇头拒绝了:“爸爸,现在外面太乱了,我暂时不能回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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