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直气壮。
他们的野心是喂不饱的,他们并非为了正义而战,只是正义两个字在战争期间来得更加好听一些而已,所谓短暂的正义和瞬息万变的战时友谊就是这样的东西。
一伙持着枪支的英国人突然闯入,找到他们吃饭的地方,拿枪指着室内所有人,高喊不许动。
水苓看着他被英军带上汽车,心一下子慌起来,听见徐谨礼尽力回头说:“不要怕,保护好自己,这两天买票回国!”
从这伙人进门到离去,全程不足十分钟。等徐谨礼被带走后,英军也随之撤去。
如果所有马共高层都被逮捕的话,那徐谨礼的问题就不是个人问题,相对来说,不会那么快被“解决”。
水苓被家丁带着找到刘尧那,敲了半天门才有人来开门,是个妇人,正不耐心地皱着眉:“你找谁?”
对方一听她是徐谨礼的老婆,脸色宽和了些,回头叫了声老刘,随后对水苓说道:“进来说吧。”
水苓看他还在家中,暗道这事可能麻烦了:“刚刚英军上门带走了谨礼,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水苓看他并不知情,不免内心挫败:“就刚刚。”
水苓忙问:“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
进不去。”
说完之后,水苓就跟着刘尧一块前往当地英国军官所住的府邸。
约莫一个小时,刘尧才出来,水苓看他面色凝重,心中像蚂蚁啮咬那样密密麻麻地作痛:“他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刘尧将水苓送回去,站在院落里叹了一口气,随后张口:“徐谨礼之前的国民党身份有争议,因为他曾和日军联络过而被指控,英国人要将他送上法庭审判。”
“是的,这点我们都清楚,所以需要党内为他作证。还有一点,审判需要徐谨礼的线人为他澄清。但有个很麻烦的地方,据我所知,当时能联络他的线人已经在抗日战争中去世,现在除了我们能为他反驳指控外,没有充足的证据。”
水苓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她直接上门去问,英国人暂时不允许她探视,她见不到人,只能先询问那些和徐谨礼相熟的马共领导,再等别人告诉她徐谨礼的消息。
为了见徐谨礼一面,她出大价钱买通关系,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见他一面,仅限十分钟。
徐谨礼戴着锁链快步走过来:“你怎么过来了?”
水苓眼泪直窜:“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你这不是要我命吗?只要你还在,我就不可能走。”
水苓又把耳朵上那颗珍珠耳环拿下来递给他:“我不走,你别说了,不可能。你现在赶紧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比较重要,我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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