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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窜上一股暖流,锁链铮动的声响有些聒噪,徐谨礼低声清了清嗓子,话语温和纵容:“这样跪太久,待会儿你的膝盖会红。”
“那怎么办?”她随意地问了句,没有停下,弄了好一会儿,听到徐谨礼的呼吸循序渐进地粗重。
性器在晃动的双乳中时隐时现,丝鞘裹刀,柔软与狰狞的视觉冲击,已有少许精液流出,沾在她的皮肤上,色情的湿润。
水苓待会儿还要去洗澡,衬衫挂在身上随着动作掀起又落下:“不可以弄脏我的衣服,我还要穿的,你只能射在我的身体上。”
徐谨礼无奈:“如果我没被绑在这是可以,但……你还是拿纸裹住,用手解决吧。”
“不要。”水苓微微抿着唇,又不乐意。
“为什么?”之前也是,徐谨礼发现她对这件事莫名有些执着。
她没说话,只管着手心里的事,小声抱怨:“都被你磨得发烫了,爸爸你怎么还不射?我累了……”
雪白的肌肤贴着性器厮磨,内侧确实被磨得浮红,水苓手腕发酸,娇气的小脾气又犯了,松手放开他。
腿都跪得发麻,她坐在小凳子上,得救似的深呼吸:“……好累。”
累得她有些想抽烟,水苓又将目光转回那里,犹豫一会儿用手握上去,抱怨声听起来都很软:“什么时候好啊?”
徐谨礼说不清是语塞还是搪塞:“……快了。”
等她再次想放弃时,徐谨礼出声道:“去拿纸吧,不然弄得乱糟糟的。”
水苓重新用双乳裹住他,性器顶在她心口旁的皮肤上,皮下面是隔着心的骨:“射吧,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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