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弋在别墅里单独找了间屋摆放父亲的照片和遗物,以便他随时怀念。
他这一天走访了那么多亲人,只剩下父亲一人了。
钟至没有跟进来。
夏斯弋在照片前摆了些祭品,沉默地看着父亲的那张照片发呆。
良久,笑意才缓缓爬上他的唇角:“爸,现在我真的很好,妈妈也是。”
呼啸的风拍打窗边,细微的风晃动窗帘,恍若回应。
夏斯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窗口望去,远处,两人一狗正沐浴着阳光悠闲地散着步,自在又快意。
他回首看向父亲的照片:“以后我和钟至也会这样的,您放心。”
“还有。”他笑着说,“老爸,新年快乐。”
他走出房间,寻找钟至的踪迹,才几步便和对方撞了个正着。
钟至牵起他的手往楼下走:“出来得正好,走,我们酿酒去。”
这行程安排得他摸不到头脑,边跟上他的步子边问:“啊?这么突然?”
钟至回应:“夏叔叔以前酿的酒不是没有了吗?我们做点新的。我试了好几次,觉得这次能成,咱俩一起。”
夏斯弋的脚步沉了下来。
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瓶酒,在上次去墓园祭拜时喝完了。钟至说试验了好几次,意味着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在计划这件事了。
阻止伤怀最好的方式,就是覆盖住曾经的记忆。他从没想过的事,居然有钟至在帮他惦记着。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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