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钟至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摩天轮附近,买了份夏斯弋想吃的章鱼小丸子。
即便在外面结实地缠了几道保温层,回到别墅时食物还是几近凉了。
他心焦地推开别墅门,客厅里安静无声,夏斯弋正独自坐在沙发上。
两个茶杯相对摆放,放置在对面的茶水还缓缓冒着白烟。
父亲显然已经离开,看样子很可能刚离开不久。
钟至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夏斯弋跟前,将他从沙发上捞起,边转圈边抚摸查看他的身体,弄得他痒到闪躲。
夏斯弋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经历过,无奈开口阻止:“你总不是在害怕你爸打我吧?”
钟至也说不清他在想什么,行为举止带着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怪异。可除了这样,他似乎也没别的能做的。
他缓慢停下手里的动作,双手搭上夏斯弋的肩膀:“他没怎么样你吧?”
夏斯弋苦笑地看着搭在他身上的指尖:“你刚才不都摸了个遍,不是确定我连根头发丝都没少吗?”
钟至眸光微垂:“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夏斯弋摇头:“其实钟伯伯什么都没说,你这么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你总结才好。”
听到他这么说,钟至抿住嘴唇,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对撞的空调气流在两人周围漂浮流转,盖住钟至掩藏的叹息。
一片安静的沉默中,钟至低声说:“再给我一个礼拜时间,也许我能给你一个你想知道的答案。”
夏斯弋一怔,眉尾微挑,突兀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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