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原来有些经年累月的债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钟至这一扫帚彻底击碎了夏斯弋自我颓丧的天然条件,他一边嫌弃地拍扫身上的灰尘,一边随时准备抄起扫帚回击。
钟至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忙忙碌碌的动作,甚至还有后退一步看戏的意图,看得夏斯弋一阵恼火,也不管什么债不债的了,干脆开始了反击。
阳光从窗外漏进来,炙热的光线穿过飞扬的灰尘,留下胶柱般的光芒。
打打闹闹间,欢声笑语充斥入房间,驱散了空荡无人的冷寂。
眼前的墙面干净下来,打开的窗子缓缓驱散着周围的尘埃,只是他们俩谁都没能幸免于难,成为了灰头土脸的代名词。
钟至把手伸进兜里,一边掏出什么一边向他的方向靠近。
夏斯弋防备地举起手边的扫帚。
只见钟至越过了他,伸手够起地上的塑料袋,又折回到他面前,抽出从兜里拿出的纸巾擦了擦他的脸。
钟至的动作轻缓,眼里的柔和好似春日的暖阳,淡淡地笼罩在他身上。
夏斯弋稍稍愣神,放下了戒备的手,忍不住嘟囔道:“都怪你。”
“怪早了。”钟至掐起他脸颊上的一块肉,“一会儿还能更脏。”
夏斯弋不明所以地抬起眼眸,还没等问钟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装着颜料的塑料袋“唰啦”一声降在了眼前。
钟至抖了抖袋子:“开画吧,补上和以前一样的颜色。”
看着钟至真要动手在墙面上绘图的架势,夏斯弋连忙蹲身按住他的手:“等会儿,这里已经不属于我们了,不能乱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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