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夏斯弋没有回头看他,只是说:“怎么了?是在期待我对你大哭大闹?”
他苦笑一声。
他和钟至自小相伴长大,纵然中间留予了不少空白,可他依然了解钟至的性子。尤其在经历的这么多波折后,他更清楚钟至对他的感情从不是怜悯。
正如他能当初清楚地区分出感动和喜欢一样,他也分得清从前的那些善意的陪伴不是同情。而在情绪上头的刚才,他好像也只是想听这么一句来自钟至的亲口肯定,仅是如此而已。
此刻,交握的双手紧紧相依,试图渗透、黏合着他们之间细小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