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泛着微微的红晕,明显的一道看着就心疼。
好在没有擦伤。
早知道钟至不躲,他就不扔了。
夏斯弋无奈地扯开唇角:“你今天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躲的?”
钟至将牙膏归位:“我被砸到倒是没什么,挨一下也是我应得的。要是弄脏了这么唯一一件可以穿的衣服,那就麻烦了。”
夏斯弋一时语塞。
不得不说,钟至是真的很会拿捏他的弱点,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他刚才还满溢的火气顷刻间便消散一空,堪称对症下药的典范。
夏斯弋努着嘴,从钟至手里接过那件“绝无仅有”的衣服。
他推人、关门、换衣服,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淡色的曦光沿着百叶窗的缝隙透进来,罩在夏斯弋身上。
套在身上的衣服稍稍有些大,衣物纤维里充满着钟至身上的气息,如同暖洋洋的拥抱,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
夏斯弋想起了有一次钟至在他家里洗澡的时候,也被迫换上过他的衣服。所以那时,钟至也是像他现在这般的感受吗?
夏斯弋又一次发现,从前的他好像也太能折磨人了。
他缓缓拉开洗漱间的门。
钟至还站在原地未曾离开,他一出来,那份隔着门板盯着他的视线重新落到了他身上。夏斯弋不能完全读懂那种眼神,但至少,那目光和他看到心仪的礼物时是有几分相似的。
以前钟至那么苦,现在合该补给他点甜的。
就这么想着,夏斯弋迈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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