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在夏斯弋面前疯狂地自我否定,的确是在希望得到一份无比肯定的答案,而他居然比夏斯弋更迟地发现这一点。
夏斯弋闭着他睁不开的眼睛,向钟至怀里拱了拱:“小时候你总是说,要是再惹你不高兴就教训我,但你从来只是说说,就算我先惹了你,你也不会真拿我怎么样。”
“听着像是在欺负我。”钟至的笑意轻缓,“答应我的时候那么坚定,就不怕我真的会把你锁起来?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夏斯弋不太舒适地扭动身体,试图找出一个舒服的姿势:“就算真的会,那你想关我的时候我配合点,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偷跑出去,你就当不知道,这样不就完美解决问题了?”
钟至屈指弹了一下夏斯弋的耳垂,轻斥他的狡黠。
怀里的人因泛痒偏头,反应懒懒:“要是不同意的话,可能就说不准是谁关谁了。”
夏斯弋懒散地睁开一只眼睛,瞄向钟至:“毕竟你也是我的,对吧?”
钟至心头一动,再次朝心上人确认着:“即便我没有那么好,即便我只是一支伪装成太阳的烛火,无法持续给予你想要的光和热。”
夏斯弋睁开另一只眼睛:“谁说我要太阳了?”
他定定地看着钟至:“我不要太阳,太阳是所有人的太阳,而烛光是我一个人的烛光,我最喜欢。”
夏斯弋的眼底残留着泪花侵染留下的血丝,与眼尾的殷红接衬,瞬间带钟至回到了昨晚夏斯弋红着眼说会永远和他在一起的时刻。
此刻,他终于明白,那些不敢放手的担忧只是源于想象中缺失的安全感,困扰多时的苦恼烟消云散,化作旧日的尘埃。
他心绪翻涌,回身抱住夏斯弋:“那就把我关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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