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任务,他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么自苦的事情了。熬了个大夜还信口胡诌要出去晨跑,真是作了一手清新脱俗的好死。
尤其是当钟至真的采纳了他建议的瞬间,他简直想拿针缝上自己这张惹事生非的嘴。
就这样,清晨未散尽的雾气里多了一个带着对象晨跑的怨种。
没跑出去多远,强烈的困意就直冲夏斯弋的后脑,硬是将一个长跑优等生拖成了没跑两步就头昏眼花的末流菜鸡。
他望着钟至的背脊,有口难言。
顶着这副不清醒的头脑,夏斯弋搜肠刮肚才想出一个去买水的蹩脚借口,指着不远处路灯下的长椅,敦促钟至去歇着等他。
钟至还没应,夏斯弋已经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