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周默咬住下唇,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急得想找块豆腐撞死。
宿舍里陷入长久的安静,自外而内刮过的风声都显得极其刺耳。
夏斯弋抓散的发丝凌乱:“你这漏勺当都当了,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吧?为什么啊?我们有什么特别的吗?”
“当然有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起这个话题的周默变得异常兴奋,“我们一起军训那年,你过敏晕厥。当时我就在你旁边,看见了钟至对你嘘寒问暖的全过程,那时候我心情很差,莫名觉得你们俩还挺好磕的。”
“?”夏斯弋的脸颊皱起,“你管那叫嘘寒问暖?”
“自然的肢体接触、附耳在唇边听你说话,关切地探温、喂药,这些难道还不叫嘘寒问暖?”
夏斯弋被周默的反问噎住了。
其实当时他迷迷糊糊的,根本记不得钟至是怎么送他去医院的。
唯一有印象的,是醒来以后钟至笑出声的画面。原来在他意识含混的时候,钟至居然是这样对待他的吗?
延迟的甜感顺着周默的描述缓缓沁入心口,带来越过时光的温暖。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和钟至的互动给周默提供了许多正向情绪价值。但周默内向孤僻,不善与人交流,不敢与他们说话,就开始尝试自娱自乐地用绘画记录他们的互动。
再后来,受过夏斯弋恩惠的云柳在网上发现了他,于是开始频繁鼓励他的画技,还拉了个同好群,和大家一起“见证美好爱情”。
周默瘪着嘴:“你见过我的画的,那时我问你,你还说不介意我画。”
夏斯弋茫然:“我有说过吗?”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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