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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上网前后不过几个小时,就出了新幺蛾子,简直是半点也消停不得。
他忍着后脑发麻的难受,翻阅起自己突如其来的八卦。
周围不经意瞥来的视线令他如芒在背,他脱下外套罩在头顶,在阳光并不充足的午后,佯装自己怕晒在遮挡太阳,就这么惹眼又隐蔽地回了宿舍。
在宿舍里尴尬又窝火地看了许久,夏斯弋总算弄清楚他这场无妄之灾是怎么来的了。
这哪里是有什么人针对他,根本是有人分享自己的过往日常,镜头捎带过辅导员生日那天的走廊,好巧不巧地录下了他发酒疯时和钟至的那段对话,被同校吃过他们瓜的校友发现,暴露了他们之前埋藏已久的密谋。
就这样,他们冤枉地成为了路过被殃及的池鱼。
随着那段被从日常里截出的视频繁殖性地扩散,一些知情和不知情的人开始往讨论里甩证据,其中最炸裂的,自然是他扒开衣服展示吻痕那段,在瓜田里的播放量堪称一骑绝尘。
视频的拍摄角度的确和棠光的不同,也不知道是其他在场的哪位损友的杰作,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帮他解决问题,丝毫没有在意他的脸面。
真好。
他长这么大喝醉的次数单手都能数出来,近几个月也就只有这么两次。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看见了。
夏斯弋惆怅地扶住头,沿着硬质座椅向后瘫仰,只想做一条报废的咸鱼。
阳台潮湿的风拂过脸颊,加重着他的闷窒感。
也不知道出去办事的钟至,回来看到这份“乱七八糟”是什么感受。
才仰了两三分钟,夏斯弋就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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