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斗争如同匆匆走了个过场,妥协得极其快速:“好了好了,我答——”
他落入突如其来的拥抱,微凉的掌心捂住嘴唇,拦截了他的回答。
钟至的嗓音低沉,泛着清冷的哑色:“是啊,这样也太便宜我了。所以,等真到那一天,你再把这个答案补全给我,好吗?”
夏斯弋愣愣地点头,下巴与钟至的发丝摩擦,回馈以坚定。
半晌,他才又开口:“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一份快乐两个人分享,就会变成两份快乐,一份痛苦两个人分担,却可以削去一半痛苦。
“我是想说,如果感觉到压力的话,是不是也能分担给我一半?”
“那你呢?什么时候也能主动依赖我一下?”
钟至出乎意料的反问扼住了夏斯弋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