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隐形的透明人,当做谁也没听见他对钟至的邀请。
然而,自欺欺人终究是有极限的。
密压的空气如潮水般封堵,即便心底疯狂叫嚣也无法抵御这种透不过气的尴尬。
钟至同频接收到了夏斯弋心底无声的嘶吼,带着两位家长快步撤离,为他腾出能自我缓和的空间。
刚关上门,钟母就小声抱怨起钟至来:“知道我们偷听也不拦着点门。”
钟至是猜到了两位母亲大概率没走,锁门丢“礼物”也不是真想关他们到天亮,只是观察他们反应的手段。
原本他是打算敲门叫人的,可也没想到这两位能直接“冲”进屋里来。
平白无故背了口巨大的黑锅,钟至觉得肩头沉沉。
他叹了口气:“好吧,都是我的问题。所以刚才听出什么了?这次能相信我们没撒谎了吧?”
两位家长相视对望,谁也没先说话。
钟至了然:“行,那有什么疑问现在问我吧,刚才的事要是再来一次,未来几个月,我们恐怕都很难见到一个能正常交流的夏夏了。”
钟至的话成功打消了母亲们继续暗中窥探的想法,两人思索半晌也没归拢出一个有用的问题。
钟至于是先开了口:“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的话,能先回答我的疑问吗?”
其实,他能稍微理解姜阿姨的想法。她希望夏斯弋能找到一个好归宿,而自己又恰好符合她心目中的期望。
只是他有些看不懂母亲。
母亲喜欢夏夏没有问题,但喜欢到可以为他开绿灯,进而接受自己不符合期待的性取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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