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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样,夏斯弋或许就不会成长为如今坚强的模样,或许就能在此刻多依赖他一点、多倾诉一句,也就不必如此痛苦地沉溺在自我世界里。
如果时光能倒退几年,他一定会紧紧抱着那个单薄无依的少年,替他遮挡住一切风雨,哪怕为此少年变成永远长不大的小孩,也有他一直护着,就这么护着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可现在,任何悔意都无济于事。
钟至捧着包扎好的手掌,仰头看他,感受着他在苦痛中挣扎的茫然。
他出声轻问:“我能抱抱你吗?”
天色昏沉更甚,草坪里的感应灯幽幽亮起,静默地包围着夏斯弋。
有时,拥抱是更胜言语的调节剂,沉默的相拥于无形间瓦解着防备。
钟至悄悄打开手机,查看母亲那边发来的消息。
多余的光影悄然熄灭,钟至抚上夏斯弋的背脊:“如果不想说话,那就听我讲个故事吧,好吗?”
夏斯弋还是没应声。
钟至一下下地抚着他的背脊,频率规律地安抚着夏斯弋。
“故事发生在一家医院,一位女士独自去医院就诊。女士心爱的丈夫意外去世,她被迫回归社会,承担起整个家庭的重担。”
然而,长时间的上流生活致使她很难适应普通人的生活,这次来医院,也是出差路上不熟悉规则出了一场小型车祸。
她无所适从地在医院里询问就诊方式,幸运地获得了一位男士的帮助。
男士是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医院看病的,一番指路下来,怀里的孩子不堪颠簸地哭了起来。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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