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夏斯弋家里、附属医院,这两个唯二他没有全程跟随的地方,其中必然就有这个问题的答案。
钟至咽下他心底想将错就错的卑劣叫嚣,温和地拍动着夏斯弋的背脊。
他想,此刻的小刺猬应当是需要安慰的。
头顶的灯光潮湿流淌,钟至的拥抱干燥温暖,无声为夏斯弋划开一个静谧的空间,容他在这里遮风避雨。
夏斯弋不知道这个拥抱蕴藏着什么魔力,竟充电桩似的为他补充了能量。
他缓缓脱离钟至的怀抱,仰头看着眼前的人。
灯光落在钟至的发间,像淬上一层浅银色的壳,晃眼地落进夏斯弋眼底。
钟至轻垂桃花眼,长睫盖下的阴影无声拖扯着温柔:“你刚才的话,我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