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了,固定在床头的不具名仪器嵌入她的身体,安静得能听闻到生命流逝的声音。
早前一段时间,谢青随就在母亲面前铺垫好了他要出国做交换生的事。录了几十段视频留给母亲,还找好了人替他给母亲发消息。
远程的抚慰远比不上亲人就在跟前的安心,即便有护工的精心照料,她的身体依然每况愈下,只能继续等待移植的机会。
身后的脚步声向他无限接近,熟悉中带着几分陌生。
他转头对上棠光的脸,还是同一张面容,脸上依然是带着笑的,神色里却透着几份不自然的平和和成熟。
可这份成熟却好似强行催生出、一夜间揠苗助长后所呈现的回光返照。
棠光看着他,一反常态地丢失了亲昵。
他斜了一眼病房里的人:“我不是来报复的,也不会向她透露谢……那个人的消息,我只是、毫无缘由地想再来看一眼。”
夏斯弋没有阻拦,这是与他无关的恩怨,他本就无权干涉。
他静默地看着棠光踏进病房,目光追随的同时询问起有关棠光的情况。
季知新对于情绪感知这方面时常是顿感的,也迟钝地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夏斯弋也只得无奈叹息。
没多久,棠光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还带上了门。
他抬眸,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半圈,笑然:“你问老季还不如问我。”
夏斯弋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心酸的笑,陷入了沉默。
棠光继续说:“我没什么事,现在挺好的。我回去一趟,看了眼那个生养我的地方,居然发现我那个便宜爹月前喝多了在街上打人,反被路人打到住院了,估计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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