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宁钰勾唇浅笑,“事实摆在眼前,彩蝶因妒伤人,构陷无辜。事发却不知悔改,强词夺理。”
彩蝶面色微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回过神又跪倒在地,磕头道:“彩蝶丝毫不知情,求王妃明察秋毫。”
“王妃,彩蝶主子似乎是无辜的?”“知道。”“那为什么?”红菱诧异,手下没了轻重,宁钰吃痛睁开双眼,没好气道:“不过是西月借机铲除她罢了,顺水推舟。”
屋外寒风呼啸,宁钰随手翻阅手中的账簿,不出片刻又长叹一声趴在桌子上。红菱快步走来,支退了旁人,压低声音道:“王妃,听说彩蝶主子死了。”
“听说出府院后门便遇了劫匪,被人捅了数十刀。等人发现的时候,血还热着,眼睛怎么也闭不上。王妃,这不会是死不瞑目吧?说来也怪,王府旁怎么会有劫匪?”
“吱轧。”一声门被推开,宁钰清晰的听得屋外风声咆哮,随即风声微弱,被掩在门外。木轮声响起,渐渐走进。脚步声响起,渐渐远去。
宁钰抬起头挺直身,披风缓缓滑落。相对无言,卫垣笑意温暖如冬日暖阳,宁钰面色阴沉如夏日骤雨。
“西月的事情。”“是本王让她做的。”卫垣大方承认,“彩蝶的死也是本王所为。王妃心慧,自然清楚本王的用意。”
“这不过是一个警告。”宁钰闻言微怔,直觉告诉她,此事似乎与那晚的红痕脱不了干系
宁钰察觉出他的靠近,身体一僵,片刻后才撇嘴道:“只求王爷离我远一点。”
“汗血宝马。”“想要汗血宝马也不是不可以,但王妃得亲本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