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躺在床上闭眼皱眉,嘴唇惨白,病恹恹的模样。回房后她就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力求病的楚楚可怜。她就不信了,这一病一哭,王爷会不心疼。到时候,哼。
“既然你病着,就不用行礼了。”彩蝶闻言一怔,循声看去,竟然是害她的罪魁祸首。不行礼,等会又要让她抓到把柄。
宁钰冷笑,好一个病西子。她就不信了,早上那一番折腾,能把人折腾成这模样。
彩蝶扯着他的衣摆,欲说还休。卫垣心下不耐,面无表情道:“大夫怎么说?”
主仆二人惺惺作态,红菱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宁钰见了扯了扯她衣袖提醒她注意装模作样,免得被惦记上。
“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明察,王妃的贴身侍女大庭广众之下斥责主子,不分尊卑。”
彩蝶闻言眼泪滴落,一副委屈的模样,低声道:“彩蝶,没有顶撞王妃。”
“面上落疤,哪个男人愿意娶,是你说的吧”宁钰说着,俯下身看着那侍女微笑。
彩蝶闻言起身,踉跄跪地道:“没有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情。”宁钰伸手拭去她的眼泪,道:“王爷如何看?”彩蝶在她的手下轻颤。
“虽说无心,但侍女冲撞了妾室致病也算过失。罚俸三月吧。”卫垣沉吟片刻,“至于彩蝶的侍女,罚俸半年。”
彩蝶受到宁钰的眼神,下意识的露怯道:“无,无事了。”
“有事。”话音未落,人已离开。红菱以袖掩笑,宁钰瞥了她一眼,红菱止住笑故作严肃。
出了院子,红菱哈哈大笑。宁钰转过身食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引得红菱嘟囔几声。“被罚的俸禄,我补你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