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王爷王妃来了。”宁致远连忙站起身整理仪容,随即推门而出,低声道:“做什么急急忙忙的,一点小事。”话虽这么说,脚下速度飞快。
“岳父大人请起。”宁钰扶起宁致远,道:“爹爹快起来,带来的礼盒里有上好的花雕,但是你可不能多喝,摆在书房闻一闻就好。”
“不管你怎么说,只许闻不许喝。要是钰儿挑礼物才不会挑这个呢,不买索性清净。”
“小婿听闻岳父大人好酒,特意安排了一批人参药酒,不日便能送到府上。”
宁致远这才注意到手下的肩膀是多么的瘦弱,连忙住了手。
宁钰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为了几瓶沉年花雕就忽略了自己。说来也怪,爹爹嗜酒,娘亲好酒,可自己偏偏是个一杯倒。也不知喝酒以后,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
“本王能看看你住的房间吗?”宁钰微怔,随即点头,正好哥哥送的那把剑落在房里,自己要去取回。
卫垣闭上双眼,可以想象出宁钰坐在秋千上大笑的模样。那一定很美,衣诀翻飞。
“走吧。”宁钰走到床前,从床榻内侧缝隙中抽出一把剑,行云流水的装进锦盒,递给一旁目瞪口呆的随从。
“没有结束。”卫垣将垫子垫到宁钰背后,“回府里还得训话。”
“你累了。”卫垣答非所问,“还是明天再说吧。”
“你有几个妾室?”“两个,一个是同本王一同长大的,一个是卫凌的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