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拜月宫实在是不能再牺牲任何一位成员,因此慕清颦准备出手相救。
“明明东诗已经快要痊愈了,为什么殿下还是不开心呢?”青言纳闷,为东诗擦洗好身体,便为东诗盖好被子,走出门去。
霁月告辞,只剩下慕清颦与鬼母两人相对而坐。慕清颦见霁月已经走出门去,便向前几步,走到鬼母面前。“娘,我已经找到了新的地点,不知娘什么时候随颦儿去查看一下新的地点,看是否合适呢?”慕清颦双手握拳,在大殿的下面等着。
慕清颦愣了愣,走到了鬼母的面前。“娘,有什么事情吗?”慕清颦看着鬼母,虽然现在已经改了口,不叫师父,而叫了娘,但是从心里还是过不去那样一道坎,毕竟与娘亲有几年的时间不相认,突然如此,还是会有些不适应。慕清颦一点一点地走上前去,看着鬼母,平日里自己认为过于严厉而经常不放在眼中的师父,平日里自己认为欺软怕硬的师父,平日里自己认为冷血不近人情的师父,此时眼中透露这柔弱和关怀,轻轻地唤着慕清颦走上前去。慕清颦缓缓地走着,站在了鬼母面前。
“颦儿,为娘想与你说说话。”鬼母看着慕清颦,满眼的悲伤。经过了几天的沉淀,鬼母已经不会经常吐血,气色也好了许多。
“颦儿,娘也不知道,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我们是母子,母子之间,难道不是无话不谈的吗?”鬼母笑笑,微笑地看着慕清颦。在为娘的心中的自己的孩子,终究是孩子,永远都长不大。所以鬼母可以忍受慕清颦的无理取闹,一直迁就着慕清颦。
“颦儿,只是……”鬼母似乎还是心有疑虑,犹豫地看着慕清颦。
“只是,颦儿,母亲希望你出去的时候,叫我师父,而不是娘。”鬼母犹豫地说着,看着慕清颦。鬼母犹豫前后,终究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如果鬼母说出这句话,必然会引起慕清颦的反感,慕清颦甚至会生气,埋怨母亲。而一旦两个人相认的消息传出,被外界知道两人的关系,那么对两人地位的影响会更大。两方面都是为了慕清颦,只不过一方面是长远,一方面是眼前。一个是大的立场,一个是小的方面罢了。
路上的弟子与鬼母打着招呼,鬼母随意地回答着,时而说把花草修剪好的时而说把地清扫干净。一点儿都没有要将月冢迁移的意思。两个人走着走着,慢慢地越走越偏僻,人烟越来越少。慕清颦看着身旁的母亲,“师父,您迟迟不与我去看新的地点,莫不是舍不得这个地方?”慕清颦异常疑惑,为何当初母亲那么急着让自己去找新的拜月宫所在地,而现在却又并不急着去看呢?难道此地真的有什么割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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