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明净地盯着她,毫无杂质。
慕清颦一笑,说:“也谈不上勾引。只是我往她们房里一站,摘下面巾,她们便扑了上来。大家各取所需,谈不上欺辱不欺辱吧。”他轻描淡写地说着,却听得东诗目瞪口呆。
想到这里,东诗脸红到了脖子,赶紧转移话题:“既然你们是互相心甘情愿的,为什么那些女子还要告你欺辱她们?”假如按照他那种各取所需的说辞,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东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对他再也没有疑惑。
慕清颦修眉一皱,问:“婉芯是谁?哪家府上的?”他从来不记得和自己有过关系的女子姓名,对她说的这个婉芯也是一无所知。
“东来米行?我从未去过那里,何来有染一说?”慕清颦也是疑惑不解,他虽不记得和自己有染的女子,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去过那些家府上。这个东来米行在他印象里却是没有过。
慕清颦疑惑地回答:“二十一,怎么了?”这些事情和他多少岁有什么关系?
慕清颦被她说得啼笑皆非,这姑娘脑子里都在转悠什么?看似不懂人事,却又将那些话说得头头是道,还摆在台面上来讲,真是让他都替她脸红。
“那为什么宁府的大夫人要诬陷婉芯姐姐,说思远是她和你生的孩子?”这事放在她心里已经很久了,始终弄不明白。
东诗还是不死心,继续逼问:“你前些天有没有去宁府盗窃?”就算他没有玷污婉芯姐姐,他去偷盗总是不对。就是因为这个,婉芯姐姐才被诬陷,赶出家门的。
东诗听得云里雾里,似乎明白了他的目的。这回算是真正死心了,再也没有疑问。
“啥?”东诗一愣,岂有此理?采花贼要审判官?小心她打得他满地找牙。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也不能算是真正的采花贼,毕竟男欢女爱,心甘情愿的。虽然偷盗了些许财物,却也是散发给了贫苦百姓,自己分文未取。
慕清颦看着她那俏皮的模样,轻声一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否婚配?”虽然明知道她是秦王的王妃,楚尚书的千金东诗。却还是希望听她亲口说出自己的身份,在自己面前坦诚地交代。忽然发觉,若她不是秦王的王妃,他或许会更高兴一些。
慕清颦听得眉头越皱越紧,她竟然有这么不幸的遭遇,难怪昨天见她独自坐在破庙里哭泣。想到她那梨花带泪的容颜,心里一痛,不禁升起了同情之心。
慕清颦一笑,“没有了。”
慕清颦说:“你一口气把你的家底全说出来了,当然没有疑问了。”这为姑娘真是他所见过的最有趣的女子。
东诗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那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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