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顿时雀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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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吹风机快步来到床前,用中档的风力和温度仔仔细细替郁楚吹头发,后者用双手紧紧捏住浴巾的边角,没有露出半分不该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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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梁絮白还是依据浴巾撑出的弧度发现了一点端倪,瘦薄而又漂亮的蝴蝶骨上面有两道突出的痕迹,很明显是珍珠吊带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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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吹干了,还有什么吩咐吗?”梁絮白拔掉吹风机的插头,满怀期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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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楚低着头,将脸上的情绪全部掩藏起来:“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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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男人“哦”了一声,而后转身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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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的酒精在血液里完全发酵,搅得他恍惚迷乱,仿佛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掌控了精神,让他很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正确的抉择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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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身旁的床垫下陷了几寸,男人的体温和气息迅速迫近,让他短暂地停止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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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楚没有抬头,亦未开口说话,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并排而坐,比任何时候都要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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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两人初次肌肤相亲的场景,那个时候的梁絮白很明显已经忍不了了,但还是会礼貌性地问他一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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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那种情况下,无论他回答可以与否,对方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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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却因为这句话而放松了警惕,然后糊里糊涂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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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体验并不算好,许是他哭得太厉害了,以至于这个男人慌了神,一动也不敢动,嘴里一个劲儿地问他“疼?”“不舒服?”“我这么做不对吗?”“要不换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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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纯情而又旖旎,让郁楚下意识捂住脸,只留下一双绯红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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