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种种迹象来看,他的所有行动似乎都只是针对李二的一场精心策划的报复。
在一次私下交谈中,房玄龄不禁向魏征发问:“老房我时常在想,人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
“为了什么,这我恐怕也说不上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若是贸然激怒陛下,你的家人恐怕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房玄龄的神色凝重,他深知李二虽表面上看起来仁厚宽宏,对待下属也算得上和善,未曾大肆屠戮功臣,然而一旦有人胆敢触碰他那不可言说的逆鳞,即便是至亲之人,也难逃一死。
魏征闻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这我当然明白,我又怎会愚蠢至此。”
房玄龄闻言,微微颔首,随即转身投入到繁忙的公务之中,开始仔细审阅并处理从各地纷至沓来的奏折。
没错,就是这些堆积如山的奏折,它们并非都能直接呈送到李二面前,否则李二即便是日夜不休,也会被繁重的政务活活累死。
事实上,许多奏折是先上达六部进行初步筛选和处理的,而尚书省作为六部之首,自然承担着把关的重任,需要审慎地挑选出真正重要且紧急的事务上报给皇帝。
魏征在房玄龄刚刚开始专心致志地处理堆积如山的公务时,便礼貌性地打了声招呼,随后便转身匆匆离开了房间。
在魏征离去的那一刻,房玄龄的动作几乎是本能的,他突然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投向了魏征消失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否则,魏家数百年的基业,恐怕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房玄龄心中暗自思量,他知道,当年李二力排众议留下魏征,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向天下彰显自己宽广的胸襟与仁德之心。
然而,若魏征真的不知收敛,一再挑战李二的底线,恐怕即便是李二,也未必会继续容忍下去。
岁月如梭,转眼间,几十年的光阴已悄然流逝,但李二昔日在民间留下的声望与形象,却并未因时间的推移而得到多少实质性的挽回。
魏征等一班谏臣的作用,似乎也已经发挥到了极致,他们的话语,对于李二来说,或许已不再像当年那般振聋发聩。
李二虽非圣贤,却也能虚心纳谏,对于那些逆耳忠言,他往往能够坦然接受。但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的凡人,绝非那种可以任人辱骂而不还手的懦弱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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