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苟日丽在厨房一边抹泪一边翻菜。
宁剑南倒是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
宁颖把那袋子淋巴肉丢在案板上,伸手勾过宁剑南面前的花生米:“爸,是我姥死了还是我舅没了?”
苟日丽怒气冲冲的把一盘大葱炒猪肝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宁颖,你就算怨恨我也不该迁怒你姥你舅他们,咋不盼娘家人点好?”
“能纵容女儿抢姐夫的人能是什么好鸟,再说了但凡他们能在我小时候搭把手,我都得给他们把头磕破。”
“你!”
宁剑南不耐烦道:“吵什么吵,想吃就坐下,不吃就滚!”
宁颖直接夺过苟日丽手里的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一边夹猪肝一边八卦:“爸,到底咋回事啊。”
看着一盘猪肝已经大半进了宁颖的嘴,宁剑南有些不悦,但想到她丢在案板上的那一大块‘猪肉’又忍了下来。
"是你哥。"
“他咋了?”
“在树林里解小手的时候被人打了,还把……那个给砸了。”
“那公安那边怎么说?”
“那会儿天黑了,走那条道的人又少,没找到可疑人员,只能自认倒霉。”
宁颖顿时放下心来,大口大口的扒饭:“大龙哥这人吧好赌又牌品不行,输了还耍赖,该不会是因为这个被人报复了吧?”
“那就是活该,赌桌上没兄弟,输了就得认。”
眼看宁颖吃完了猪肝又要吃花生,宁剑南连忙将花生端到自己面前死死的护着。
见两人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一直是不咸不淡的样子,苟日丽顿时悲从中来,果然自己的孩子自己疼。
她忍不住嚎了一声:“我可怜的大龙啊,断了子孙根以后连个摔盆的人都没了,还怎么活啊。”
宁颖直接把菜汤扣她头上。
“嚎什么嚎,女人就是水里的一根草,男人才是天,娘家靠父,出嫁从夫,你男人还没死,你的天还没塌下来呢,大晚上的狗叫,也不怕招来霉运,挡了你男人的前程!”
以前她在周家受委屈跑回家跟宁剑南哭诉时,苟日丽就是这么骂的,如今她把这些话原路奉还,苟日丽顿时被噎的半晌没上来气。
宁剑南最在意气运的说法,顿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差不多得了,大不了等咱儿子生下来多帮衬帮衬大龙。”
苟日丽还指着宁剑南吃饭,见他发火也不敢嚎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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