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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为何不阻拦?”
她对孟樾,再也没有任何感情,他不像是父亲,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
“这是陛下的决定,圣意难违,即使我开口阻拦,又有什么理由呢?你早就过了适婚年龄了。”
他没有抬头,还是在写字。
“我想过今晚是太子,甚至在贵妃抢先开口的时候,想过是宁王。”
孟思容万万没想到,贵妃居然如此记恨她,只是两个时辰前得罪了她,便如此对待自己。
这时,孟樾停顿了一下,换了页纸张,而后又起一行。
“也许,皇后放出来的风声是太子,其实也是卫岑君。恰好你得罪了贵妃,她只好做戏让贵妃坐不住,来报了个仇。”
孟樾明白,太子冲喜这个事情,若是皇后真的急。
三年前孟思容回来后,她就做了,比起身份,难道不是自己的儿子更重要吗?
贵妃一直和皇后对着干,她早点放出风声要让孟思容做太子妃,就是猜到贵妃不会如她所愿。
“卫岑君是宁王的人,不是吗?皇后她为何这样?”
听孟思容这样问,孟樾终于停下笔,抬头看着她。
“你能杀贵妃的心腹,能不能杀卫岑君?”
孟樾的眼神复杂,孟思容看到了他很多情绪,唯独没有一个做父亲该有的感情。
所以,她是做棋子了,对吧? 孟思容不屑的笑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听你的安排呢?杀卫岑君,你当我傻,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动他一根汗毛。”
“你的美貌,可以成为刀,而沉星也可助你。” 孟樾当然知道,人不是孟思容杀的,那个沉星才是厉害角色。
而孟思容,容颜倾城,卫岑君是男子,罗裙之下,事半功倍。
果然,他一直在监视她,孟思容不想提沉星。
她走到书桌后的柜子旁,看着柜子上摆放着一个杯子。
那是孟思凡用过的,她摸了摸,而后转身看向孟樾,眼神愈加冷漠。
“孟思凡未去战场时,您是刑部侍郎,后来她选择离开皇都城。去了边疆征战沙场,屡屡获胜,不过几年做了大将军。您同时投了皇后,加上孟思凡的荣光,终于做了丞相,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在怕什么呢?”
“太子身体还未好,皇后膝下二子只有十岁,宁王贵妃虎视眈眈,我能不怕?”
他还怕什么呢?孟樾最重要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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