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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低头:“云恕，你要说话算话，不能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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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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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打断了她的话，慢慢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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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鬼显然听不出它话里的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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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固执地喊:“云恕、云恕……我在叫你啊，云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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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一声不吭地想收回自己的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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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想和醉鬼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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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醉鬼偏不肯放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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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孜孜不倦地喊着:“云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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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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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继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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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她却还在固执地等待一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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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不想回应，也不肯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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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有自己的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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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恕，不是云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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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不听，也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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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的声音无力又疲惫:“你就那么忘不掉她吗……你都说了，她不要你了，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就不能忘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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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汐，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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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说不出话，只愣愣的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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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耐心地给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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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打湿了它身上的绒毛，不大舒服，但它还是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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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执拗地摇头:“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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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也很郑重:“忘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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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你不好，但是我会一直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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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忘记她，只记得我，我陪着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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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还是不停摇头:“不能忘……她对我特别好，只有她会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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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笑了一声:“那她为什么要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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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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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嗫嚅着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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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身上的难过满得快要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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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不再说别的，只轻柔地蹭着她的脸颊、手掌，像是要用自己填满她怀抱里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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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呢，我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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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遍遍轻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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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看着花园里的景致，神情茫然得像是迷路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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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端着托盘的年轻女侍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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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路过，见有人像是喝醉，才靠近问候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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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需要牛奶吗？或者醒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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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汐眨巴着眼睛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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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侍耐心地半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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