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

\n

“以一个专业经纪人的角度来说，就算是现在，我还是不认同你谈恋爱。”

\n

老旧的照片上，女人依然容颜模糊，却仍有着她记忆中的姿态。

\n

周云汐抬头，打断她的话：“我们不是恋人。”

\n

纪星无所谓地耸肩：“早晚的事。”

\n

周云汐张了张嘴。

\n

她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n

纪星笑了一下，走到她的面前，指尖点了点文件上的字。

\n

“事实上，我们查到的也不多。”

\n

第一张拍到形似周云汐口中的云恕的照片，是从一位一年四季蹲守在江边抓拍的风景摄像师那里得来的。

\n

地点是周云汐提供的，云恕常常会去的江边。

\n

摄像师说，那是个很奇怪的人。

\n

明明长相挺漂亮，但只要一转过身，他又想不起来是怎么个漂亮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