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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那种怪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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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殷楚玉眨了眨眼，柔声道，“只是她们的相处方式，不用等明天就能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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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至今无法理解她的两位母亲之间纠缠的爱与憎，可她知道她们这一辈子都会那样互相依存，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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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必去理解，不用在母亲和姐姐的身上寻找关于爱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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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关和璧盯着殷楚玉看了好几眼，她可从来没享受过妹妹这种柔情似水的温柔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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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看着尾随着她们的关和璧，淡声道：“……不去找云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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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和璧脚步一顿，扬眉道：“去。”她的唇角挂着笑容，衷心地祝愿着她家唯一正常的妹妹能够得到自由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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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沉山的时候，宁簌、殷楚玉离开家到附近的公园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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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的暮色里，人影、树影、鸟影交叠，四面充斥着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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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也这样一起走。”宁簌偏头看殷楚玉，她那股由兴奋牵动的大笑消失，回归一种充斥着满足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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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刻意掩藏的属于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浮动，或是明丽的春之日，或是月光朦胧的静夜，她们相会，她们一直往前走，论电影、论诗歌，论她们知道的种种。在止步的时候，那一直被她视而不见的景物也重新映入眼帘，她们也对一片景色赞叹不已，偶尔也会叫殷楚玉跟她一起俯身观赏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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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会。”殷楚玉牵住宁簌的手，与她十指交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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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的落日留下最后一抹绚烂，将云山的边缘点缀得光芒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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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四合，一片深沉的静无声无息地挤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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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的湖面亮光闪烁着，水浪扫过了长满青苔的石阶，留下与渺远处传出的鸣笛交汇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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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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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像水母在林梢飘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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