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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彻底步上关仪的死路，不会干涉太多。她捂了捂唇，又好奇地问：“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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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思忖片刻，说：“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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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和璧的神色更复杂：“我以为你听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曲’只是为了气妈妈，难道你真的有很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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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懒得跟关和璧解释，她睨了关和璧一眼：“你跟云无心不能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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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和璧：“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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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你难道不知道你们的问题出现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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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关和璧的兴趣顿时转移回自己身上，“云无心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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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通过她认识的，可云无心更愿意跟她的妹妹交心。妹妹还不想帮她刺探消息，每回她长吁短叹的时候，妹妹只会甩来一个冷浸浸的眼神，一点都不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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