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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皮球踢回来，可真要让殷楚玉来定性，她又会觉得拘束。她不太确定道：“朋友？”说完话后，她期待地看着殷楚玉，等待着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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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嗯了一声，重复说：”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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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眸光黯淡些许，她其实希望殷楚玉反驳她，让她们的关系更进一步的吗？可旋即，她又将杂念驱逐了出去。这样的定位更好些，她和殷楚玉心中都清楚，将过去的一切都剖开了，并不意味着能马上破镜重圆，毕竟还需要确定，主导一切情绪的是不是“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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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依照我们之前的‘约法三章’，这朋友应该是排他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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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簌，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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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没有立刻回答，她的心脏因为殷楚玉亲昵的语气和称呼漏跳了一拍，她出神地看着殷楚玉，心中有种情绪在颤动着。她的神经末梢仿佛在放电，活跃的感官挤压着蕴藏的情绪，像推开活木塞一样，砰一声轻响，把她的笑声给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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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宁簌用力一点头，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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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夜晚堪称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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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的情绪隐去，颤栗、兴奋以及愉悦陆续钻出，让宁簌的脑子在入眠的时间仍旧保持着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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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出手机给陈散发消息：“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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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回了，你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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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宁簌回答，陈散又一句话发来：“你别是在你前妻姐那加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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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我跟她开诚布公地谈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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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看你没有哭天抢地来找我们买醉，那就是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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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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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那你还住在她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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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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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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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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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陈散才甩过来一连串表示震撼的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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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修改了自己的措辞：“比朋友亲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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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秒回：“可以亲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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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你的思想能不能纯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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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你这是被钓了吧？”照着剧情放在论坛上铁定被热心网友骂到摘除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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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你不懂。如果我要跟她在一起一辈子的话，势必要重新审视我们的过去、现在，这样才能期待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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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散的确不懂：“你先做到一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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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你找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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