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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中带着兴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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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 她赤红着脸张了张嘴，可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打直球。对面的殷楚玉耐着性子等她发言——而她除了被殷楚玉搓圆捏扁、被殷楚玉掌控还能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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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啊, 她的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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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对，她不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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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远比唇舌利索，敲字时候都不带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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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到吃鱼了？”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久，宁簌听到自己讷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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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直勾勾地凝视着宁簌，云淡风轻道：“突然看见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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