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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梦、沉溺幻想，也可以目送清醒的宁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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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真的好吗？难道她跟关和璧真的没有本质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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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宁簌知道她在讲什么吗？就算真的要修改她们的协议，也该在她们都思维清醒的情况下进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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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吐了一口浊气，她捋开宁簌的手，顺势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点进录音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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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蹙眉，追着殷楚玉问：“你在担心我不守规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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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殷楚玉摇头，她跟宁簌说，“你再说一次，我刚才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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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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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的要求让宁簌有些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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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眼惺忪地凝视着殷楚玉, 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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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还被那股奇异的力量裹挟着，她蒙受殷楚玉恩惠，于情于理都该将她拉拽出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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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 宁簌在殷楚玉灼灼的视线下，怀揣着一点惴惴不安, 道：“你需要我跟你一起睡么？”她抬眸, 眼神雾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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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关掉录音，她朝着宁簌扬眉，展颜一笑, 温柔而又坚定地拒绝：“不行呢, 宁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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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宁簌这么问的缘由, 可明天或者后天，总有机会问明白的。在她明白宁簌在想什么前，她依然会守住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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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为什么？”前妻姐这么能忍的吗？也是, 先前被电击了她也是一声不吭地忍住，如果自己不找上门，她可能永远都不会联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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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早了。”殷楚玉望着呆呆愣愣的宁簌，张开手抱了抱她，附在她耳畔道, “去睡觉吧, 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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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书房关了电脑，也准备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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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梦境迷离惝恍, 眼前的景色如疾驰的列车窗外之景，快速切转, 只余下无数花花绿绿的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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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的梦丰富多彩, 可那些画面在将醒未醒的时刻渐渐消融，最后变成了一道坐在湖边长椅上的人影, 留下一片孤寂和清绝。水上的白鹭点开涟漪，青萍在碧绿的水中荡漾不已。淡金色的日光破开浮云，从树隙间落下，在殷楚玉一抬眸时，与她唇角微微扬起的笑容一道，让那份冷寂消融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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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里隔着光阴与殷楚玉对视，宁簌迈着脚步向前走，她越是靠近殷楚玉，那游离于尘世之外的清绝就越少，而殷楚玉在她的眼中也变得越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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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朝着殷楚玉伸手，可抓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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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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