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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下唇，再度鼓起胆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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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玄元观，也是因为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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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殷楚玉的聪明，一定可以关注到这个“也”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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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瞥了眼宁簌，淡淡道：“我是唯物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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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簌：“……”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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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拐弯抹角行不通后，宁簌终于下决心开门见山：“我最近总是梦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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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玉抱着双臂，视线在宁簌唇角拐了一圈，没忍住刺了她一下：“所以呢，要我赔偿你精神损失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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